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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正非:华为没被消灭,因为做了这五大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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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所周知,“创新”一词在华为的“管理词典”中并不多见,但华为却投入了世界上最大的力量在创新,他们反对盲目的创新,反对为创新而创新,他们推动的是有价值的创新。这些究竟反映了华为怎样一种企业哲学观?这些年来,华为又是如何理解和践行他们的创新理念的?进入移动互联时代,华为又会面对哪些创新挑战与危机?他们会做出怎样的战略布局?……看看任正非是如何来解读这些问题的。

  作者:《下一个倒下的会不会是华为》联合作者田涛

  一、关于创新:追随·连续·颠覆   

  什么叫追随型创新?就是模仿。中国大量互联网公司、科技企业的所谓创新,都应该属于追随型创新,包括华为的早中期,甚至在今天,很多产品都属于追随型创新。这跟我们的文化有很大关系。

  由于历史、文化、制度等诸多因素的影响,东方民族在模仿式创新方面非常有智慧,但在颠覆性创新方面,在另辟蹊径的创新方面,我们与西方国家尤其是美国相比,有很大的缺陷。但是,这也不完全是坏事。几年前有两位美国学者在一篇相对客观严谨、不带偏见的报告中评价说,中国人的创新本质不在常规的突破层面上,而在于对现有突破的商业化运筹方面。换而言之,美国人认为,创新应是一次大飞跃,而中国式创新是通过一连串的增量式步骤逐步完成的。这里面包含了两层意思:一个是中国式的追随型创新,更多是建立在商业层面。第二,它是一种增量式的突破,而非爆炸式的突破。

  连续型创新。一部人类的文明史是由一个一个的鬼神构成的,耶稣、孔子、释迦牟尼、穆罕默德、柏拉图、华盛顿、卢梭,包括爱因斯坦等等,他们从不同的领域,政治、学术、科技等,无不对他们所处的时代带来了某些爆炸性的破坏,或者爆炸性的进步。但是,一个技术、一种观念,最终要真正形成对人类历史进程影响的时候,需要很多准伟人,亚卓越的普通人——普通的政治家、科学家、商人们——把爆炸性的东西,进一步细化、进一步逻辑化。颠覆性创新在它出现的早期一般都是粗糙的,小众的,离市场化比较远的。当颠覆性创新期待达成对历史进步、对商业生态的巨大改变时,就需要很多很多的人,对其进行来自不同方面的细化、逻辑化、商业化。

  所以,科技进步的逻辑是什么呢?爆炸性发明与建立在填补空白基础上的完形化研究,以及不断扩大化的市场应用,这两者的互为补充和完善,才能构成对人类发展的广泛改变和深刻影响。也就是说,我们既需要颠覆性创新,但更常态的东西则是对颠覆性创新的应用化、市场化,包括进一步完善化。

  颠覆性创新。包括颠覆性的技术创新和商业模式创新。人们通过锻炼肌肉可以举起一架汽车,但总有极限,因为骨骼的支撑是有限的。所以,必须寻求新的超越路径,技术如此,商业模式也是如此。

  什么样的创新在互联网时代才能被称作“能够广泛影响人类的生活”?大约更多的是商业模式的创新。

  乔布斯去世之后,美国《时代周刊》发表了一篇文章《当今时代谁最性感》。谁最性感呢?那些战略资源的整合者,而不是技术创新者。他们是狂野的理想主义者,关注并挑战潜在的市场。《时代周刊》是这么说的:他们有想法,善于包装并完善他人的想法,善于利用并优化他人的发明,直到这些想法和发明,成为令人难以抗拒的新产品,从而改变整个商业模式和商业生态。他们是混音的艺术家,是指挥家,是战略家。

  所以,战略资源的整合,建立在商业模式基础上的创新,可以说是创新之根本。我们今天看到的很多互联网行业的新兴巨头,快速成为巨无霸,其实大多是靠资源的整合——技术资源,人力资源,资本资源,以及各种资源的快速而有效的商业整合,而不仅是靠某一项技术带来的颠覆。

  二、华为的创新实践面面观

  1、技术创新

  华为到2012年年底拥有7万多人的研发队伍,占员工人数的48%,是全球各类组织中研发人数最多的公司;从1992年开始,华为就坚持将每年销售额的至少10%投入研发。2013年华为研发投入12.8%,达到53亿美金,过去10年的研发投入,累计超过200亿美金;华为在全球有16个研发中心,2011年又成立了面向基础科学研究为主的2012实验室,这可以说是华为的秘密武器。另外,数学在华为研发上有重大贡献。

  华为在欧洲等发达国家市场的成功,得益于两大架构式的颠覆性产品创新,一个叫分布式基站,一个叫SingleRAN,后者被沃达丰的技术专家称作“很性感的技术发明”。这一颠覆性产品的设计原理,是指在一个机柜内实现2G、3G、4G三种无线通信制式的融合功能,理论上可以为客户节约50%的建设成本,也很环保。华为的竞争对手们也企图对此进行模仿创新,但至今未有实质性突破,因为这种多制式的技术融合,背后有着复杂无比的数学运算,并非简单的积木拼装。

  正是这样一个革命性、颠覆性的产品,过去几年给华为带来了欧洲和全球市场的重大斩获。一位国企的董事长见任正非时说了一句话,“老任,你们靠低价战术怎么在全世界获得这么大的成功?”任正非脱口而出,你错了,我们不是靠低价,是靠高价。在欧洲市场,价格最高的是爱立信,华为的产品平均价低于爱立信5%。但高于阿尔卡特—朗讯、诺基亚—西门子5%-8%。

  华为要想在这个世界进一步做强,做大,就必须立足于建立平衡的商业生态,而不是把竞争对手赶尽杀绝。当华为把其他竞争对手赶尽杀绝了,华为就是成吉思汗,就是希特勒,华为一定会灭亡,这是任正非的观点。

  2、“工者有其股”的制度创新

  这应该是华为最大的颠覆性创新,是华为创造奇迹的根本所在,也是任正非对当代管理学研究带有填补空白性质的重大贡献——如何在互联网、全球化的时代对知识劳动者进行管理,在过去百年一直是管理学研究的薄弱环节。

  “工者有其股”,无疑是人类有商业史以来未上市公司中员工持股人数最多的企业,也无疑是一种创举,既体现着创始领袖的奉献精神,也考验着管理者的把控能力:如何在如此分散的股权结构下,实现企业的长期使命和中长期战略,满足不同股东阶层、劳动者阶层、管理阶层的不同利益,从而达成多种不同诉求的内外部平衡,其实是极富挑战的——前无经验可循,后面的挑战依然很多。从这一意义上看,这种颠覆性创新具有独特的标本性质。

  3、被逼出来的产品微创新        

  华为改变了当年中国市场的营销模式,由代理模式走向了直销模式。这个模式首先是被逼出来的——产品差,不断出问题,然后就得贴近客户去服务。华为的老员工经常说一个词,叫做“守局”,这里的局指的是邮电局,就是今天的运营商。设备随时会出问题,华为那些年轻的研究人员、专家,十几个人经常在一台设备安装之后,守在偏远县、乡的邮电局(所)一个月,两个月,白天设备在运行,晚上就跑到机房去检测和维护。设备不出问题是侥幸,出故障是大概率。

  这就逼出了华为的微创新文化。华为能够从一家小公司成长为让全球客户信赖的大企业和行业领导者,必须承认,20多年不间断的、大量的贴近客户的微创新是一个重要因素。有一位华为老员工估计,20多年华为面向客户需求这样的产品微创新有数千个。正是由于华为跟客户不断、频繁的沟通,正是由于西方公司店大欺客,尤其在中国市场的早期把乙方做成了甲方,构成了华为和竞争对手的重大区别与20多年彼消此长的分野。

  4、市场与研发的组织创新

  市场组织创新。“一点两面三三制”是林彪80多年前的发明,是一个很重要的战术思想、战术原则。“三三制”当然指的组织形态。早期,任正非要求华为的干部们就“一点两面三三制”写心得体会。此后,“一点两面三三制”便作为华为公司的一种市场作战方式、一线组织的组织建设原则在全公司广泛推开,应该说,这是受中国军队的启示,华为在市场组织建设上的一种模仿式创新,对华为20多年的市场成功助益甚多,至今仍然被市场一线的指挥官们奉为经典。

  研发体制创新。比如固定网络部门用工业的流程在做研发,创造了一种模块式组织——把一个研发产品分解成不同的功能模块,在此基础上成立不同的模块组织,每个组织由4、5个精干的专家组成,分头进行技术攻关,各自实现突破后再进行模块集成。第一,大大提高了研发速度。第二,每一模块的人员都由精英构成,所以每个功能模块的错误率很低,集成的时候相对来说失误率也低。华为的400G路由器的研发就是以这样的组织方式进行的,领先思科公司12个月以上,已在全球多个国家布局并进入成熟应用。

  在无线研发部门,则发明了底层架构研发强调修万里长城,板凳要坐十年冷;直接面向客户的应用平台研发推行海豹突击队模式,从而形成了整个研发团队的整体作战能力和快速应变力的有效结合。这即是任正非说的“修长城”,坚固的万里长城上跑的是“海豹突击队”,“海豹突击队”在“长城”上建“烽火台”。

  5、决策体制的创新

  美国的Mercy咨询公司,在2004年对华为进行决策机制的咨询。让任正非主持办公会,任正非不愿意,就提了一个模型,叫轮值COO。七位常务副总裁轮流担任COO,每半年轮值一次。轮值COO进行了8年,结果是什么呢?

  首先是任正非远离经营,甚至远离管理,变成一个头脑越来越发达,“四肢越来越萎缩”的领袖。真正的大企业领袖在企业进入相对成熟阶段时一定是畸形的人,脑袋极其发达,聚焦于思想和文化,和企业观念层面的建设;“四肢要萎缩”,四肢不萎缩,就会时常指手划脚,下面的人就会无所适从。

  轮值COO的成功实践,促使在3年前,华为开始推行轮值CEO制度。EMT管理团队由7个常务董事组成,负责公司日常的经营管理,7个人中3位是轮值主席,每人轮值半年。3年来的运行效果是显著的,最大成效之一是决策体系的动态均衡。如果上任轮值主席偏于激进,那么整个公司战车隆隆,但半年以后会有偏稳健的人上来掌舵,把前任风格调节一下,而过于稳健又可能影响发展,再上来的人可能既非左又非右,既非激进又非保守。这套体制的原型来自咨询公司的建议,但华为做了很多改造和创新,包括从美国的政党轮替制度里借鉴了一些东西,融入到华为的高层决策体系。

  第二,避免了山头问题。华为的轮值COO、轮值CEO制度,从体制上制约了山头文化的坐大,为公司包容、积淀了很多五湖四海的杰出人才。同时这种创新体制也使整个公司的决策过程越来越科学化和民主化。今天的华为已经从早年的高度集权,演变到今天的适度民主加适度集权这么一个组织决策体制。

  轮值CEO制度,相对于传统的管理理论与实践,可以称得上是划时代的颠覆性创新,在有史可寻的人类商业管理史上恐怕找不到第二例。有中国学者质疑这一体制的成功可能性,但至少迄今为止的8加3年的华为实验是相对成功的。未来如何?由未来的历史去下结论:创新就意味着风险,意味着对本本主义、教条主义的反叛和修正。华为的任何创新都是基于变化而作出的主动或被动的适应,在这个日益动荡和充满变化的时代,最大的危险是“缘木求鱼”。

  三、华为的创新哲学

  1、客户需求是创新之本

  华为的成功,首先是哲学与文化的成功,同时也是创新的成功,但华为创新的基础理念是,紧紧扭住市场需求、客户需求。

  华为,曾经是一家技术导向型公司。华为早期10年可以称作星光灿烂的10年。那些星光灿烂的技术英雄们,给华为贡献了初期“活下去”的极其重要的产品,使得华为终于有了进入通信技术行业的“入场券”,和在中国市场上参与竞争的杀手锏,但技术导向背景下的个人英雄主义,也浪费了公司很多钱,这不是由于他们个人的错误,而是当时华为的创新战略是摸着石头过河的,带有很大的盲目性和随意性,依靠一帮“天才人物”的智慧火花,进行拍脑袋式的研发决策,缺乏方向感。

  任正非对曾经主管研发的徐直军说,你浪费了公司几百亿。徐直军笑着回应,我承认浪费了,但又贡献了几个千亿呢。任正非由此说,由于我们过去浪费了1千亿,积累了很多的人才、经验,以15年左右时间打造了一个以客户需求为导向,前端是客户,末端也是客户的端到端的流程。这才从根本上改变了华为技术导向型的公司价值观和研发战略。

  华为投入了世界上最大的力量进行创新,但华为反对盲目的创新,反对为创新而创新,华为推动的是有价值的创新。

  2、开放式合作是创新的基石              

  第一,以土地换和平的技术路线。这里面包括专利互换、支付专利费等。任正非有一个比喻,千军万马攻下山头,到达山顶时,发现山腰、山脚全被西方公司的基础专利包围了,怎么办?唯有留下买路钱:交专利费,或者依靠自身的专利储备进行专利互换。不要存侥幸心理,不能幻想把在中国市场成功的一套打法应用到国际市场。华为的创新原则就是坚持老老实实的乌龟精神,坚决反对投机。

  第二,与包括竞争对手、客户等建立战略伙伴关系。过去,华为与很多西方竞争对手都建立过合作研发的组织;而华为在研发体制上的重大创新之一,就是与全球诸多大客户包括沃达丰等运营商建立了28个联合创新中心,这不但是创举,而且华为的竞争对手们曾经仿效,却由于成本等因素,而鲜有模仿成功。但正是这种创新体制,使得华为在面向未来和面向客户中长远需求的研发领域,赢得了无数先机和众多突破。

  第三,华为的愿景是丰富人类的沟通与生活。如何实现这个宏大的愿景?华为的创新战略是利用全世界的智慧为华为服务。到2012年底为止,与全球200多所大学、研究机构在开展研发合作。

  3、基于开放式、学习型的创新理念

  一个就是向西方学习,前面讲的端到端的研发流程变革,是由IBM主导的。还有供应链变革、人力资源变革、财务体系变革、市场体系变革等等,华为都花巨资聘请了美国、英国、日本、德国等国家的顶尖咨询公司,先后有十几家咨询公司在华为做过不同的管理咨询,使得华为的管理创新、组织创新以及整个组织管理能力的提升都有了巨大进步,奠定了华为成为一家全球化公司的根基。

  4、基于尊重知识产权基础上的创新

  美国社会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创新冲动?谷歌为什么愿意以120亿美金的巨额资本收购诺基亚的手机系统?Facebook傻吗—为什么愿意向一个50多人的公司支付190亿美金?答案是:对人的智力所创造的成果进行市场定价,体现着对知识权益的尊重与认可,这是科技进步的根本前提。

  华为的创新信奉的是西方规则、美国规则。华为每年要向西方公司支付2亿美金左右的专利费,每年拿出1亿多美金参与一些研发基金,并且参与和主导了多个全球行业的标准组织。华为认为,未来5至8年,会爆发一场“专利世界大战”,华为必须对此有清醒的战略研判和战略设计。

  5、开放、包容、鼓励试错是创新之源

  为什么中国出不了乔布斯?乔布斯早年是个吸毒者,浑身充满着异味,成为苹果“教父”之后依然经常不洗澡,个性乖张,行事反叛……美国文化给了他最大的包容,乃至于欣赏,而在我们的文化与社会土壤中,宽容、包容却是最稀缺的社会品质,自然就难以产生乔布斯这样的人物。美国文化,尤其是硅谷文化激赏的是癫狂,媒体追捧的是疯子似的狂想家。美国媒体对一些异端人才的评价是:如果他成功,人类便成功。

  有文化洁癖的人,尤其有道德洁癖的人是做不了企业领袖的,所以任正非多次讲,我们不是培养和尚,牧师,我们是一支商业部队,华为要容得下各种异类人。

  为什么全球范围的国有企业鲜有成功的创新?任正非说华为研发20年浪费1千亿,也许有些夸大,但正是这1千亿构筑了华为的软实力,华为的世界级创新实力是构筑在华为无数的学费之上的,在数不清的教训的基础上积累了创新成功的经验。那么,国有企业允许这样的错误尝试、敢于鼓励勇于犯错的实验精神吗?

  不要说1千亿,几百亿,几个亿、1个亿投下去,可能就被追究责任,而允许试错,鼓励试错,才是创新文化的核心特质。

  四、华为面临的创新挑战

  一些管理优良的大公司,突然之间就无疾而终,为什么?原因固然很多,但以下几点大概是核心因素:

  第一,对成功路径的依赖,包括商业模式、技术(开发)模式、管理模式的依赖,从而变得保守和封闭。绝大多数的大公司普遍有对成功路径的依赖。数码相机最早是柯达发明的,因为这家“巨无霸”公司在自己的内部文化上形成了丛林法则,一切外来的、异类的、新生的事物都会被固有的生态秩序扼杀掉,数码相机就是这样被柯达自己干掉的。

  此外,就是颠覆性创新带来的冲击。苹果手机是靠技术资源的整合和商业模式的创新,终结了摩托罗拉、诺基亚、爱立信这些手机鼻祖们的辉煌,层出不穷的、而且呈加速度出现的未来的颠覆性创新,对华为的威胁也是非常强大的。更可怕的是,大企业依赖颠覆性创新,鲜有成功的先例。颠覆性创新往往来自于中小企业。原因在于大企业固有的文化、组织、思维范式,还有大企业普遍畏惧失败的惰性等,尤其是资本导向的大企业更是如此。

  第二,我们已经进入ICT时代,即互联网主导信息技术革命的时代,其突出特征就是大数据风暴。今天的数据流量70%发生在数据中心,14%发生在企业网,仅有16%发生在华为产品的主导市场——运营商网络。人类正在进入生物界、社会界、企业界包括各类社会组织全面数据化的时代。

  五、未来,华为的应对战略

  那么,在未来的时代里,华为还有多少机会?华为的应对战略,粗线条的讲有这么几条。

  一是面对未来的基础研究与应用开发同步实施的战略。前面讲了,大企业通过颠覆性创新获得成功的鲜有先例。曾经,面对移动互联网的变化,FaceBook、Google也都有很大的危机——过往的成功阻碍着大组织的文化与商业模式的转型。但是你发现他们无不走了另外一条路——创新特区——这是我对这种现象的定义。华为2012实验室代表着华为未来的核心竞争力,有一批世界领先的前沿科学家和数千名研发人员,而且年龄普遍不大,他们正在研发一些很前端的基础科学技术。2012实验室也许就是华为的“创新特区”。

  二是更加开放的研发路线。华为虽然有了2012实验室,但在面对市场,面对客户的应用型研发方面,不但不能弱化,还要进一步加强,华为必须首先活下来,只有活到未来,才能有更大的成功。所以华为必须长期坚持高举实用主义与拿来主义的旗帜,更加开放地与客户、竞争对手、大学、供应商等建立合作关系、协同关系。

  三是技术路线,叫做从外朝里打、从里朝外打的两手战略。美国如果真把Wi-Fi做到户外化,实现漫游,那对CT行业的制造商们的打击将是巨大的。华为有两手战略:从里朝外打,就是把Wi-Fi户外化,华为的技术储备也是很强大的;从外朝里打,这是欧洲标准,这本来就是华为的强项。

  四是压强原则。依靠某种颠覆性创新的产品拯救大企业走出衰落的现象,苹果是个例外,一般很难做得到。华为有自身管理的独特优势,任正非的观点是,当一种颠覆性创新有迹象成为潮流的时候,华为文化的群体执行力就会发生作用,集结优势力量,千军万马朝新的领域、新的方向去聚焦,形成后发制人的超越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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