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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看待TD-VoIP的建设投资

谁也没想到，在这个寒冷异于往年的冬天，上海财经媒体财新传媒所攒的《TD式创新》报告会像一颗炸弹，引爆一场关于自主创新的大辩论。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这是一次现代版的风庆轮事件。
【风庆轮事件是文革时期由四人帮借国产远洋轮风庆号返回一事挑起的事端。江青等借题发挥，影射攻击周恩来针对远洋运动事业现状提出的造船为主、买船为辅的方针。】
从中国决定提出TD-SCDMA标准那天起，国内外反对声音就不绝于耳，失败论者非今天所独有。
或许，如同中国在其他领域努力摆脱附庸所遭受的非议一样，TD（也包括TD-LTE，在某些人眼里TD二字是带有原罪的）永远都无法避免来自中外大腕们及其代言人的诟病和质疑。因为TD创新跳脱了他们以超凡手段精心布下的局，使之从此失去了对中国移动通信发展的主导权。因此，对TD诘难也属寻常了！
《TD式创新》一文是小事件，大主题的华尔街文体范文。关键的信息有两点：一是中国移动不再追加TD-SCDMA新建投资，（由此推论）TD-SCDMA就已被彻底放弃了。二是TD-SCDMA网络建设累计投资超过1880亿元，加上终端补贴、营销资源，保守估计投入远远超过2000亿元。根据上述两处信息，财新由此回溯TD-SCDMA创新发展历程，质疑TD创新模式，乃至发酵成重估国家自主创新战略。
【华尔街文体，一般从小事入手，通过细节导入到大主题讨论，最后以小故事结尾。例如，张三吃了七个包子，撑死了（小故事）；有人昨天看到张三面容憔悴地在贾记包子铺花6块钱买了七个包子（小细节，暗示他落魄）；那他为何沦落到吃包子撑死了呢？（推论）因为他贫穷（二级推论），他为什么穷困，因为社会贫富差距大（切入大主题讨论）；张三死了，还留下个三岁的孩子，失去了父亲的他将来怎么办呢？（结尾，留下让人深思的悬念）。实际上，张三撑死可能只是包子太好吃，他贪吃撑坏胃致死，只是偶发事件。】
这的确是重估一切价值的时代，互联网新媒体也给了每个人平等的观察能力。那到底TD-SCDMA的投资是如何构成的，又如何重估中国移动投资TD-SCDMA的效果和价值呢？我们不妨将镜头推近，细加审视。
1、TD-SCDMA网络投资的构成
一个至今仍然在TD-SCDMA网络建设一线的TD-SCDMA产品线工程师对TD-SCDMA投资有一番深刻理解。他说：我们参与了中国移动TD-SCDMA网络第一期至第七期的招标，TD-SCDMA网络投资，是个复杂的组合，既有共用的，也有专用的，不能一概而论。
一般地，中国移动的TD-SCDMA网络投资包括：1、无线主设备2、天线投资3、传输配套4、机房、电源等配套。
这位工程师说：真正意义上归属于TD-SCDMA专用的网络投资只有无线主设备部分，其他投资中国移动的2G网络和4G网络其实都可以共用。这就相当于网络投资是中国移动建设的一个商场，TD-SCDMA只是里边一个专柜，专柜之外的建筑物是共用的。可以计算，TD-SCDMA主设备部分的投资，占整个投资的25-35%左右。
那TD-SCDMA主设备部分的投资又如何构成呢？
TD-SCDMA主设备的构成主要包含：1、OMC，2、RNC，3、BBU，4、RRU，5、相应的软件。由于RNC、OMC厂商一般报价很少，主设备价格主要体现在BBU/RRU/软件上——真正花钱的东西并不多。
这位工程师接着指出：除了TD-SCDMA第一期网络工程，TD-SCDMA主设备每载波报价高于2万外，从第二期开始，TD-SCDMA载波报价就低于1.5万，第四期时有厂家给出8000元/载波的超低报价，之后一直稳定在1-1.2万。TD-SCDMA的载波数都统计在账，花了多少钱很容易算出来。
【TD-SCDMA网络目前共有50万个基站。但基站建设时，主设备招标是以载波为单位的。就像房地产商都按单元/套来建房子，但工程施工招标主要按平方米来算】
根据TD产业联盟跟踪统计，中国移动至今共投资采购了415万个TD-SCDMA载波。按每载波单价1.2万元算，投资总额应该不难得出。
2、TD-SCDMA网络投资的利用
中国移动对TD-SCDMA的投资是100%的国有资产，如果投资真的永远收不回来，那么后果会非常严重。这就涉及到TD-SCDMA新建投资停止后，TD-SCDMA投资如何利用。
TD-SCDMA不再新建投资，但不代表TD-SCDMA不再运行和维护，由此得出TD-SCDMA投资收不回来，是严重误导。一位常年参与TD-SCDMA网络规划的中国移动设计院专家表示，实际上，中国移动TD-SCDMA网络投资会分为两部分使用，一是维持TD-SCDMA现有网络运营；二是为TD-LTE网络建设打‘提前量’，在现有的TD-SCDMA基站设备BBU内插两个板卡，然后进行软件升级，TD-SCDMA基站就可以变成TD-SCDMA/TD-LTE双模基站。
很明显，TD-SCDMA投资不是沉没了，而是在转化利用。
事实上，中国移动从TD-SCDMA网络四期开始便要求TD-SCDMA无线设备具有向TD-LTE升级的能力。而前期不支持向TD-LTE升级的网络设备，都由设备厂商免费替代掉了——没错，是免费的。所以，中国移动2014年建设4G网络工程时，招标模式才能设定为新建16.5万个，升级10.1万个，其升级模式依据就是TD-SCDMA无线设备具有向TD-LTE升级的能力。中国移动能够在TD-LTE发牌商用一年内建成70万个TD-LTE基站，TD-SCDMA升级的贡献不可忽视。
不单TD-SCDMA主设备可以毫不浪费地应用到TD-LTE网络上，实际上原有的天线、传输、机房等都会得到高度重用。
TD-SCDMA停止新建投资，是否意味着TD-SCDMA网络就此退出呢？非也。以新建为主，以升级为辅是中国移动4G网络工程建设的总基调，以升级为辅便明确了，TD-SCDMA网络作为一张单独的网络将保留在中国移动网络体系内，长期运营服务。TD-SCDMA网络长期运营也有现实需求：一方面，TD-SCDMA终端持有量仍在增长，按中国移动计划，2015年会有5000万部3G终端的销量，这意味着TD-SCDMA网络连接数将持续增加。另一方面，TD-SCDMA仍将是中国移动数据流量的承载网之一，据统计2014年11月中国移动3G网络流量占总流量的24.9%。
不可忽视的是，TD-SCDMA存量用户高达2.4亿，根据法律规定，只要TD-SCDMA用户合约未解除，或套餐持续缴费，那么中国移动都要继续提供3G网络服务。一位资深律师表示：中国移动为了避免违约风险，不会仓促关停TD-SCDMA网络，一个典型例子，工信部下文要求清频多年的小灵通频段至今未完成清零，网络不能关停，原因便是尚有用户在使用。
TD-SCDMA和TD-LTE并非对立，历史并不终结，只是进化。
拉长镜头看，移动通信已经进化到移动宽带，移动宽带网络成为各个国家的核心基础设施。中国移动无论投资TD-SCDMA网络还是建设TD-LTE网络，其所服务的都是我国的移动宽带战略，让我国能够拥有一张全球最为先进的移动宽带网络，以适应移动互联网的流量风暴和国内信息消费井喷式增长。因此，在安排TD-SCDMA投资时，中国移动便将把TD-SCDMA和TD-LTE两者进行联动、耦合。也正因为这样，TD-SCDMA网络可以向TD-LTE演进。
所以，视野决定了境界。
3、TD-SCDMA终端补贴的使用
中国移动在TD-SCDMA终端发展中投入了资金。但很少人算得清账面账，更没有人算过产业账，公众对TD-SCDMA终端补贴实质及其效果存在错估。
TD-SCDMA手机补贴很复杂，大部分补贴用在用户话费补贴上，以让利的办法减少用户流失，全球运营商都这么干。真正花在TD手机产业链的补贴有两种：成本补贴、渠道销售佣金。我们公司是从2012年后转做TD智能机的，之前我们不和运营商打交道，自联通引入iPhone提供补贴，运营商对市场影响突然变得很大，我们便寻求与运营商合作。但是联通侧重苹果、三星等国际品牌，国内品牌受益不多，做电信CDMA手机又受高通限制，没利润空间。相比较做TD-SCDMA容易，那时展讯方案成熟，TD没专利费，就做TD了。赚中国移动手机补贴是后来的事情。一位做TD定制手机的企业高层如是说。
一位长期做用户调查的人士也给出了手机补贴的成因：手机补贴这事，并不是中国移动支持TD-SCDMA手机时首创的。实际上是全球移动通信2G到3G的过渡性产物，一方面运营商为了转变用户消费习惯，用补贴鼓励用户使用3G数据业务；另一方面iPhone手机上市后，智能手机替代网络信号覆盖成为用户选择运营商的最大因素，因此运营商顺应变化选择补贴终端企业，以此加强3G用户的忠诚度，避免客户流失。
2009年-2014年6月，中国移动对TD-SCDMA终端的补贴有以下形式（并非同时出现）：1、给用户话费补贴，2、TD终端专项激励基金，3、TD终端集中采购，4、给予终端企业成本补贴，5、给渠道商佣金补贴。
话费补贴从2G延续至今，目的是避免用户流失。真正专用于TD终端的是2、3、4、5类补贴。其中，TD终端专项激励基金是一次性投入6.5亿元，没有滚动投资。TD终端集中采购量小，单品价格低，投入也不大。对TD-SCDMA终端补贴支出最大的，是给终端企业的成本补贴和给渠道的佣金补贴，补贴高峰期是2012至2013年，期间成本补贴和渠道佣金补贴约占补贴总额的40%。支出额度大致可以统计到。
财务原则是有借必有贷，支出必有对价。
成本补贴实质上是保证TD终端企业在以成本价销售（小米即是这种模式）时，仍然有一定利润空间，能够进行滚动开发和扩大再生产，以最小代价换取手机厂商对运营商的稳定支持。就算是补贴给渠道商的销售佣金，中国移动也是按客户ARPU值（用户每月平均收入）一定比例计算，本质上是个TD-SCDMA用户收益的分成模式，而非迫不得已的买路财。
4、TD投资对全球移动通信产业发展的影响
TD-SCDMA的规模投资和商用牌照的发放，收获了一个国际共识：中国说到做到。国际社会通过TD-SCDMA的历史确认了：如果中国提出一个标准，一定会在自己的土地上用起来，中国对自己的创造有了自信。
因此，2010年10月，在国际电信联盟（ITU）的重庆ITU-R会议上，当我国提出TD-LTE-Advanced标准时，获得了大会一致通过，顺利入选4G国际标准。没有了3G阶段，我国提出TD-SCDMA标准时，所经受的种种怀疑，层层发难和放弃自主创新的国际游说。
中国在TD-SCDMA的坚决投入，让国际企业意识到中国摒弃了传统单纯引进路线。因此，TD-LTE产业化甫一启动，国际大腕们便积极投入，敢为人先。一位在世界五百强公司工作的权威人士说：国外企业因为误判中国发展TD-SCDMA的决心，损失惨重。整整5年时间，他们自绝于中国主流市场之外，期间又遇全球经济危机，增长引擎全部停车，破产、出售，裁员、收缩，接连发生。而华为、中兴却借TD逆势而上。几年时间下来，真可谓，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TD-SCDMA对全球移动通信产业格局的转换作用，帮助中国企业夺回主场优势，已经被写入欧洲历史。2013年，欧盟发起对中兴、华为产品的反倾销调查，根本意图就是帮助爱立信、诺基亚等欧洲企业重返中国市场，其直言不讳要求不低于30%的市场份额。而欧盟之所以出此下策，只是因为欧洲移动通信设备企业在TD-SCDMA网络建设时期，失去了他们曾经在中国市场拥有的至高无上的光环。
TD-SCDMA投资对终端产业发展的影响也超乎想象。中国移动所做的TD终端产业链的总结报告显示：截至2012年底，TD终端产业链企业超过259家，芯片厂商9家，终端仪表企业50家。
值得注意的是，2012年是国内手机企业从功能机（没有操作系统，主要功能是打电话和发短信）向智能手机过渡的关键年份，国内企业因为没有产业链支持，WCDMA、CDMA2000产品开发困难巨大。同时，国内智能手机市场被苹果、三星等国际品牌垄断，中国联通、中国电信的终端补贴集中资助iPhone等少数产品，国内企业找不到市场出路。这时中国移动放开政策，把终端产业链企业吸纳进TD-SCDMA手机市场，给予补贴，并推动芯片厂商和整机厂商合作。这犹如久渴之人，适逢甘露，结果国内企业在TD手机市场大发展的2012-2013年完成了从功能机向智能机的产品升级，市场份额告别下滑，提升至现在80%的高位。
实际上TD-SCDMA阶段，中国移动号召大家做TD，给钱给市场，对于国内手机产业起到了以空间换时间的战略作用。如果当时三大运营商都上马WCDMA或CDMA2000，中国终端产业或许就没有今天‘赶苹（果）超三（星）’的豪气了。一位曾经在手机企业任市场总监的人士如此感慨。
TD是个家族，种之TD-SCDMA，收之TD-LTE。
中国移动在TD-SCDMA上的努力和付出，在TD-LTE阶段结出硕果。当TD-LTE商用信号放出后，国内外企业都全速加入TD-LTE终端研发行列，在短短一年时间内就有167家企业推出了846款TD-LTE智能手机，销售超过1亿部，给中国移动一年新增8000万TD-LTE用户添砖加瓦。可以想象，如果没有TD-SCDMA阶段建立起来对终端厂商的强大号召力和健全的合作网络，TD-LTE商用不会在短短一年内就全面爆发。
TD产业链中大力发展4G多模手机，不仅成就了中国移动，还成全了中国联通。中国联通没在4G上作多少投入，就可以销售联通版4G手机，主要得益于中国移动对TD的长期投入和全网通手机的刚性要求。一位长期从事移动终端市场分析的分析师作出上述评价。
熟知移动通信历史的人都知道，在2G时代，国内移动通信市场是国际巨头主宰的七国八制格局，国内企业对全球终端产业链基本没有话语权。终端和运营商网络的发展奉行机卡分离，互不相干。但是，经过TD-SCDMA阶段，中国移动对终端产业链的强力介入，中国对全球移动终端产业链的话语权发生了巨大改变。高通专利模式（俗称高通税），在TD-LTE市场上被重挫，为保前程，高通开始和国内企业开展技术合作。在某种意义上，变相实现了我国以市场换技术的夙愿。
5、创新的根本目的是驱动发展
习近平主席一再强调创新驱动发展。
早在上世纪90年代，国家政府就注意到发展模式转变问题。进入新世纪后，以创新驱动发展方式的转变成为普遍共识，国家相继提出了科教兴国、走中国特色自主创新道路等重要战略。
一位长期参与政府决策咨询的人士回忆：2000年左右的中国，自主创新谈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视野所及，国内具有自主创新基础的产业，仅有电信行业——当时巨（龙）大（唐）中（兴）华（为）有一些创新。因势利导，自主创新便首先在电信行业先行先试，当时提出了四个课题：数字电视的传输、无线局域网、第三代移动通讯、400 CDMA。
TD-SCDMA作为第三代移动通信三大国际标准之一，便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进入国家政府的视野。
TD-SCDMA创新和商用横跨了10年的漫长周期，各项决策并非一帆风顺，经过了反复论证和严谨评估。
财新在《TD式创新》一文所提到的国家高层批示发生在2005年——需要指出的是，财新引用批示内容并不完全。此春秋笔法，无非呼应其蛮力改写科技产业路线观点。
【财新所引述高层批示是：此事重大，关系到中国移动通信事业的未来。而高层批示原文是：此事重大，关系到中国移动通信事业的未来，希望有关部门认真研究决策。】
实际上，从2005年高层批示希望有关部门认真研究决策后，国家部委对于TD-SCDMA的知识产权，以及创新对国家经济、产业、社会意义做了多次调研和论证，但三年内都没有下蛮力，发牌照规模应用。真正促使国家高层下定决心，是一场波及全球的金融危机。
2007年发端于美国次贷危机迅速发展为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我国出口环境随之迅速恶化。作为应对，国家启动内需模式，稳增长、保就业。这时，TD-SCDMA创新驱动发展方式转变和国家探索有内生动力的新发展模式才全面契合起来。在此背景下，2009年1月，工信部发放TD-SCDMA独立组网商用牌照。
那么TD-SCDMA商用6年是否真正驱动了国内发展，实现决策的初衷呢？
根据中国移动的统计，2009年-2011年，TD-SCDMA间接拉动GDP 1768亿元。累计创造就业岗位43万个。2012-2013年亦有上千亿元的直接和间接经济拉动，基本实现了TD-SCDMA发牌的目标。创新驱动发展也得到充分验证，国家对创新转变发展方式有了更高的自信。
2013年8月，国务院出台《关于促进信息消费扩大内需的若干意见》，同年12月，国家工信部给三大运营商发布TD-LTE商用牌照，TD-LTE接过TD-SCDMA的创新驱动发展重任。一年来，中国移动积极推动4G网络建设，建成了70万个TD-LTE基站，发展用户8000多万。其进展迅猛，大大超出预期。
中国移动在大力引领TD-SCDMA的创新过程中，对全球移动通信产业的发展也有了更深的洞见。全球已经进入3G向4G加速升级的周期——WCDMA、CDMA2000也不可避免加速向LTE升级，中国移动逐渐停止TD-SCDMA新建投资是基于对这一产业规律的深刻认识，而做出的选择。
在过去30年里，移动运营商一直遵循10年商用一代，10年预研一代的通信发展规律办事。但是移动互联网的发展催生了10年流量增长1000倍的流量风暴，无论是3G技术，还是4G技术，原有的10年商用一代规律正在被打破。对此，中国移动加快网络技术更新换代，推进3G（TD-SCDMA）向4G（TD-LTE）演进的进程，以主动转型的方式，积极适应移动互联网和信息消费的发展。
今天，中国电信、中国联通都在回顾过去一年4G建设的策略得失，4G启动缓慢是总结后的共同认识。目前，中国电信、中国联通正积极呼吁政府向其发放FDD制式的4G商用牌照。如若明年政府向两家运营商发放FDD的4G牌照，中国电信、中国联通都会加快4G的建设步伐，逐渐停止3G的投入，那这是否也意味着WCDMA、CDMA2000的投资失败？！
6、复杂的动机
财新传媒在TD-LTE商用一年的时机，发表《TD式创新》报告，质疑TD-SCDMA创新历程，其背后动机难免令人生疑。
2014年8月，向财新提供TD-SCDMA投资数据的投行野村证券给予中国移动买入评级，并预测中国移动股价将上升至115元（当时在93.4元附近），做多中国移动股票。12月5日，财新《TD式创新》报告推出，引用野村证券数据，宣告TD-SCDMA失败，实质暗示：中国移动不再投入TD-SCDMA，那么腾出的资金额度将集中投入到TD-LTE建设，因此，中国移动股票大涨既有潜力又有动力。
投行利用国内财经媒体唱衰或捧高中国经济、产业，本意都是为了获利，美国高盛如此，日本野村证券也是如此。诧异的是，财新为什么会把TD-SCDMA新建投资停止的新闻，上升到自主创新不等于自己创新的高度，扣诸蛮力改写科技产业路线大帽子。难道，除助投行牟利外，还有别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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